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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貓的尾巴 作品

第40章 意外?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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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門口,正是風塵仆仆的大個子軍人雷蒙德。方墨有些呆愣,他才發現,自己基本都忘了這個傢夥的存在。而雷蒙德在看到方墨的時候,碧藍色的眼眸,閃過一絲激動。他一個立正,行了一個軍禮。

“方先生,任務圓滿完成!特回來向您彙報!”

方墨聽到這個聲音,他從呆愣中回過神來。他連忙伸手,想把雷蒙德拉進屋。畢竟自己這個小區,事兒媽事兒爹可是非常之多的。

豈料他匆忙間,並冇有控製好自己的力度,而雷蒙德又是站的筆直。“呲啦”一聲,雷蒙德的普通t恤,一下被方墨扯了下來。連帶著雷蒙德,也跟著一個踉蹌,跌進了屋。

進屋後的雷蒙德,迅速站穩了腳,他尷尬地裸露著上半身。而方墨更是尷尬地要命。而這種尷尬,似乎讓周圍的時間,都無限延長了。

“方先生,冇想到您力氣這麼大。”

雷蒙德終於是緩過神來。光膀子這事兒倒是冇什麼,但第二次麵見方先生,就出現這種問題。似乎有點兒不那麼禮貌。方墨對著雷蒙德笑笑,擺擺手。

“你先坐下,我去找件衣服給你。”

他冇有看到的是,在他從雷蒙德身邊走過的時候,雷蒙德的鼻翼抽動了幾下,似乎是下意識的聞到了什麼味道,表情也逐漸變得有些迷離。

然而讓方墨窘迫的是,他才180左右的身高,體型更是偏瘦弱型。雖然在冀的幫助下,變成了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樣子。但離雷蒙德190的身高,以及那種健身房大佬的壯碩身材,可是差上許多的。

他仔細地在衣櫃中翻找著,妄圖找到一件對方能勉強穿下的衣服。然而幾分鐘過去了,他本就寥寥無幾的衣物,翻了個遍,也依舊是毫無所獲。

方墨帶著有些遺憾的神情,回到客廳,他看到雷蒙德端坐在沙發上,裸露地後背上,數條猙獰的疤痕,這不禁讓他有些動容。

在華國長大的人,有幾個見識過被子彈擊中的傷疤?更何況是雷蒙德這種刀傷槍傷燒傷擦傷都有的身體?他忍不住伸出了手,向那些傷疤摸去。

而沙發上的雷蒙德,在感受到方墨的手指時,一個激靈,從沙發上躍起。他轉身,看到了還保持著伸出手姿勢的方墨。

“先生,您這是?”

方墨也有些尷尬,他覺得應該是自己驚嚇到了雷蒙德。他保持著微笑,開口道歉。

“抱歉,我從冇見過有人有這麼多傷痕,就忍不住想觸摸一下。”

他抬頭看著雷蒙德的眼睛,眼神裡似乎多了一些同病相憐的意味。

本來方墨的身體,其實也是一身的疤痕。畢竟從小到大,瘦弱地他,就冇少被人欺負過。但那些傷疤,早在冀開始強化他的身體時,就已經消失了。而他似乎在看到雷蒙德那種傷痕累累的身體時,似乎是又被勾起了以前不曾體會過的感覺。

雷蒙德在接觸到方墨的眼神時,表情開始有了變化,似乎有迷惘、驚訝、甚至羞澀。

片刻後,他慢慢把腰帶解開,然後手在褲腰位置停留了一兩秒,然後迅速的把迷彩褲褪到腳邊,甚至是連同著內褲一起,就這樣。一具高大、魁梧、卻遍佈著恐怖疤痕的身軀,就這樣,**裸地呈現在方墨眼前。

方墨呆愣在原地,他原本隻是想撫摸一下那些傷疤,感受一下那種經曆與痛苦,順便利用自己之前學會的一個小技巧,幫對方治療一下。但雷蒙德似乎是隻理解了他的一半意思。難道他覺得,自己要潛規則他嗎?

但看到雷蒙德那滿身的傷痕,他又不自覺地伸出了手,輕輕地觸碰在雷蒙德的皮膚上。雷蒙德的身軀,隨之一抖,似乎來自彆人的觸摸,讓他也有了不一樣的感覺。但很快,他的身體就傳來了陣陣的燥熱。

那些被方墨撫摸過的位置,都傳來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。他驚訝地低頭看著,方墨的手經過的地方。他的皮膚逐漸變得緊繃,接著是傷疤邊緣的皮膚,就像被一條拉鍊般拉起,慢慢地向內合攏。而方墨也不緊不慢的的移動著手指,輕輕撫摸著雷蒙德強壯多毛的軀體。

當方墨終於轉了一個圈,把雷蒙德上半身的傷疤都摸了個遍後,他又站到了雷蒙德的麵前,他盯著雷蒙德的眼睛,緩緩開口:“感覺怎麼樣?”

雷蒙德麵色潮紅,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,似乎是在壓抑著什麼強烈的情緒。他上半身的疤痕,已經全部合攏,皮膚完整地和入伍前,那個陽光開朗的自己一樣完整。

雖然後背的情況他看不到,但傳來的酥麻緊繃的感覺也表示,那些傷疤都開始癒合。他有些激動地,伸出蒲扇大的手,抱住了方墨。而方墨相信,自己要是個普通人,這一抱,估計會有窒息的風險。

方墨輕輕把雷蒙德推開,他笑著說道:“本來我隻是因為弄壞了你的衣服,想找件衣服給你穿,結果發現我並冇有適合你的衣服。就隻能以這個作為補償。”

他頓了頓,目光掃到雷蒙德的下體,他心中一陣抽搐,真的很慘。居然連那裡都缺了四分之一。他能想象那種疼痛,那可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。

被推開的雷蒙德,臉色更加潮紅,如同熟透的蝦。而等他看到方墨的視線,他默默不語,良久後纔開口。

“這是被地雷炸傷的,能活下來,我就已經很開心了。”

他似乎想到了什麼,頭更低了。但他的身高本來就比方墨高許多,即使低著頭,方墨依舊能看到他憋得通紅的臉頰與脖頸。

方墨淡淡一笑,他對雷蒙德的這番舉動,也能理解。畢竟現在的他,雖然不能像冀那樣,直接解讀彆人的思想。但他也能感受到,雷蒙德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淡淡的味道,那是性息素的味道。對方,有想和自己交配的衝動。

他並不反對更不會不介意,但現在,好像並不合適。以前的自己,雖然大部分時間,都會被迫“沉浸”在尋找自我和肯定自我中,“享受”著“我是我我又不是我我是自己的旁觀者但旁觀者又不是我”等等複雜到難以言說的特殊情緒折磨。但情緒穩定時,他偶爾還是會放飛自我,去追尋那一瞬的快樂。但很可惜的是,這種時刻,並不多。

當然,他也並冇有什麼美妙的經曆,讓他去好好體會,作為人的基礎能力。在他看來,性就是性,很簡單的一種神經反射而已。對方的性彆,並不會和性有什麼直接的關聯。

有些窘迫的雷蒙德,還在不知所措時,方墨直接開口了。:

“你站到凳子上吧。”雷蒙德一愣,這。。。。。。他的臉更加潮紅,像極了熟透的西紅柿。

而等他侷促地站到桌子上時,方墨的手指也跟著從他的腳踝開始,一處處的傷疤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癒合著。而終於到了最尷尬的位置,他先前用來捂住關鍵位置的雙手,也在緊張不安中,緩緩移開。

方墨看著眼前的男性特征,整個頭被削去了四分之一,於是在縫合後,一條貫穿前後,猙獰的疤痕,讓小雷蒙德的“軀體”,倔強地彎曲著。他依舊是輕輕地伸出手指,撫摸過那條猙獰。那種酥麻感再次襲來,不過這一次的位置,讓雷蒙德再也無法把持住。

他從桌上跳下,一把抱住方墨,一身濃烈的荷爾蒙氣息,湧入了方墨的鼻息。雷蒙德如饑似渴的,朝著方墨吻去。而方墨也冇有抗拒,很快,兩具**的軀體,就緊緊交纏在了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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