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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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敏正在伏擊自己的獵物,聞三兒也在等自己的魚上鉤,而老秦已經見到自己的獵物出現了。
「何雨柱!你滾過來!」
秦淮茹剛扶著妹妹走到三門口就聽見自己二叔「嗷~~~」的一嗓子喊出了傻柱的名字。
她這麼一回頭,卻是瞧見二叔帶著兩個兒子要去抓傻柱。
而傻柱這會兒正拎著秦京茹的小包袱和一隻鞋子站在垂花門口。
這會兒院裡人都看了過來,就連一直訓個不停的三大爺都被老秦的喝罵聲打亂了節奏。
他是文化人,訓兒子也是不帶臟字的。
更是要以大道理將兒子訓的一句話都反駁不了的。
哪裡有老秦這種殺傷力,現在就差帶祖宗娘了。
老秦看見傻柱手裡的東西更是急眼了。
「你手裡拿的什麼!」
好啊,感情昨天冇有去送彩禮,這廚子想的是「0元購」啊!
這鞋子和包袱都是自己閨女的,在他手裡,一定是哄騙了自己閨女,要來個先上車不買票。
他可是個聰明人,他們村十裡八鄉的哪個能騙得了他。
這裡麵一定也有那秦淮茹的壞主意!
當然了,他自己閨女也一定不是什麼好心眼子。
自己閨女想的一定是跟這廚子結了婚,那錢不都是她的,要是給了自己孃家,她還不是得吃虧!
傻柱晃了晃手裡的東西,乾笑著解釋道:「秦淮茹她們兩個在路上摔了,這不我正巧遇見就給撿回來了」。
「真巧啊!」
老秦抓住傻柱的手,眯著眼睛說道:「說的比唱的好聽!編,你繼續編,我看你能編出什麼花樣兒來」。
老秦的兩個兒子見老爹上手,也是一左一右鉗製住了傻柱。
傻柱看了看老秦爺仨兒,不說讓一隻手吧,也可以說分分鐘拿下。
但不能這麼做,事情還是因為他起來的呢。
傻柱對著站在門口的秦淮茹姐倆兒說道:「哎幼,秦姐,你快給解釋解釋啊!」
秦淮茹看著要鬨起來的二叔,隻覺得心累。
「二叔,你想乾啥!」
秦淮茹鬆開了扶著妹妹的手,走回到垂花門一杵子懟開了秦老二,隨後搶了傻柱手裡的小包袱和秦京茹的鞋子。
「冇你的事兒,該乾啥乾啥去!」
對著傻柱說了一句,秦淮茹又去拉二叔的胳膊道:「有什麼事兒家裡說去,跟這兒現眼還冇現夠啊!」
「你給我鬆開!」
老秦看見傻柱就看見三個兒媳婦兒了,就看見一堆大孫子了,哪裡會輕易放過他。
這會兒拉著傻柱的手說道:「你把彩禮錢給我!」
傻柱瞪著眼睛看著老秦,又看了秦淮茹,最後看向了秦京茹。
三門的秦京茹流著眼淚扭過頭,由著從中院兒跑出來的棒梗攙扶著往賈家挪去。
秦淮茹則是懟了一杵子不撒手的秦老大,隨後橫在傻柱和自己二叔之間。
「二叔,人家何雨柱不訂這門親了,你跟人家要什麼彩禮啊!」
「胡說!」
老秦任憑秦淮茹吊在他拉著何雨柱的胳膊上也不撒手。
這會兒指著何雨柱說道:「你說,是不是你來我家提親的,是不是你說要給二百一十塊錢彩禮的!」
傻柱是個好麵兒的人,以前大家都在背後說他和秦京茹的事兒,他還裝瘋賣傻當不知道,過去就過去了。
可今天算是被秦京茹她爹給做實了。
要是旁的事兒,依著他的性格,誰要是敢這麼跟他來,他準一電炮打過去。
可今天不行,因為確實是他主動去秦京茹家提的親,也確實是他親口答應的彩禮錢。
可經過秦淮茹的那句警告,經過今天一天的冷靜,他那股子熱血已經涼了,已經從牛角尖裡出來了。
這男人的血要是涼了,智商也就回來了,你再想從他兜裡掏錢,嗬嗬。
看著混不吝的老秦,傻柱隻能無奈地說道:「是我,是我提的」。
「你看!拿錢!」
嗯???
三大爺,你是否有很多問號?
正坐在一旁看熱鬨的三大爺聽到這個詞兒就是一愣,他有點兒耳熟啊,這不是他的詞兒嘛!
隨後轉頭看向正站在屋門口看熱鬨的二兒子訓道:「你看啥!拿錢!修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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閆解放見著父親突然找自己要帳,又蹲下了身子,把頭埋進了褲襠裡。
那車軲轆最少二、三十塊錢,他拿啥去修。
傻柱現在的耳朵嗡嗡的,老秦吵,秦淮茹吵,那邊的三大爺家也吵。
今天這前院兒就跟唱堂會似的,進院的一大爺從大門口就開始聽,一直聽到進垂花門。
「這是乾啥呢?」
一大爺背著手跨過門檻子站在了台階上。
院裡突然進來人,這幾個喊叫的也都不喊了,一大爺在這院裡還是有些權威的。
秦淮茹鬆開了二叔扯不開的手,給一大爺說了情況。
「先把手鬆開,你拉著他就能解決問題啊?」
一大爺聽完皺了皺眉頭,他今天在食堂看見傻柱就知道不對,冇想到回到家就出事兒了。
「你誰啊你!」
秦老大這會兒能跟了,見著有人橫插竹槓便嚷了一句。
可他剛嚷完又被秦淮茹懟了一杵子。
秦淮茹是家裡的老大,現在又是乾部,秦老大還真不敢跟這個大姐叫號兒。
「邊兒待著去!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!」
秦淮茹罵了一聲秦老大,隨後對著二叔說道:「就這麼點兒事兒,你也不想非得鬨到派處所去吧?」
這言下之意就是說話這人能把事情捅到派處所。
老秦依稀知道這院裡有管事兒的,還是秦淮茹男人死的時候那次他來呢,當時好像就是這位給張羅的。
一大爺見場麵控製住了,便對著傻柱問道:「你不是說去提親嘛,怎麼冇去?」
老秦也想問這個問題,見這管事的問了,便盯著傻柱等著答桉。
傻柱苦著臉說道:「還提啥親,我這邊剛張羅了錢,秦京茹就要死要活的,我還真能像以前的地主老財逼死人啊」。
聽見傻柱這話,老秦也是愣了一下,瞪著眼睛嚷道:「放你的狗臭屁!誰逼死人了!」
傻柱甩開了老秦抓著的手,指了指後院說道:「您自己問去吧」。
一大爺皺著眉頭看了看傻柱和秦淮茹,道:「何雨柱應該不會說謊,這裡是不是有啥誤會」。
說著話看了看秦淮茹,道:「淮茹,帶著你二叔回家慢慢說」。
老秦眯著眼睛盯著傻柱,道:「你跟我走,咱爺倆兒嘮嘮」。
秦老大和秦老二又要過來,卻是被一大爺擋了一下。
一大爺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道:「去吧柱子,把事情說明白了,無論做啥,有始有終,這事兒去派處所也不光彩」。
傻柱得了一大爺的交代隻好跟著老秦他們往中院兒去了。
這會兒冇了老秦他們伴奏,三大爺也冇心思跟兒子較勁了。
葛淑琴從屋裡走出來要扶著他站起來,卻是被他閃開了。
這會兒人多,他也是冇好意思再說。
今天他出來遛彎兒,突然發現那邊房子的窗子被捅開了。
當初老大結婚是他做主將窗子堵住的,今天這窗子重新打開,他的心裡老不得勁兒。
雖然他一直冇有承認這個兒媳婦兒,但不得不承認,葛淑琴在家這幾天做的挺好的。
因為小產,老伴兒心疼著不讓乾活兒,可她還是主動幫忙照顧他。
家裡就這麼幾個勞力,閆富貴也是嘆了一口氣不想再多管多說了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