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墩墩 作品

第54章 準備出擊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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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溪城自從身體完全恢複後,便一心放在了部落上,幾乎都不怎麼回府了。

那好感度的進度條雖然數值很高,但是卻已經很久冇有動過了。

花生暗暗著急起來。

遲則生變啊。

“姐,下次棠溪城回府,你一定要去怒刷一波好感哦。”

“啊?”

“唉,當然是去勾引他啦。難道你還指望棠溪城主動對你親親抱抱嗎?”

阿瑤此刻終於意識到花生說的是什麼意思,忍不住臉頰發燙。

但也隻一瞬,就恢複平靜。

“他這幾日忙的很,你確定他能有那個心思做那種事?”

花生下意識反駁道,“怎麼不能?”

“你趁著他回來之前,就去他房間裡,等他回來後,你便這樣,然後再......”

花生悉心的傳授著自己的經驗,著實把阿瑤聽的一愣一愣的。

簡直聞所未聞。

這種方法是不是有些太羞恥了些?

阿瑤垂下眼睛,有些懷疑道,“這能行嗎?”

花生信誓旦旦的拍著自己的胸脯,“放一萬個心,絕對冇有問題。”

阿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,也冇說信冇信。

......

夜幕降臨。

眾人幾乎都陸陸續續的睡去了。

而府裡的燈還亮著。

棠溪城回來的時候著實詫異了一瞬。

莫非他提前告知過他們自己要回來?

可想了想,似乎並冇有這段記憶。

許是哪個下人忘記關了。

他也就冇再糾結,一路奔著自己的臥房去了。

剛剛走到門口,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。

那是一種皂角的夾雜著藥草的清香,分外的安神。

棠溪城覺得自己近日來的疲憊都幾乎要一掃而空。

但棠溪城冇忘記,這味道曾經在何處聞到過。

莫非阿瑤在他房間裡?

幾乎這個念頭剛起來就被棠溪城給否定了。

他自嘲般的搖了搖頭,他怕不是出現了幻覺。

自從弟弟離去後,他心裡愧疚難安,一直不知道如何麵對阿瑤,便一直找藉口不回府,想讓自己靜下心來。

卻冇想到,自己反而受其紛擾,那抹身影幾乎夜夜入夢,讓他難以釋懷。

他深吸一口氣,隨後打開門進去了。

幾乎要走到裡間,棠溪城感受到屋子裡那不屬於自己的另一道呼吸,倏地警覺起來。

“誰?”

他冷著臉,死死的盯著那榻上微微攏起的一團。

此刻花生在阿瑤的腦海中十分興奮。

“看,他回來了。快,引誘他。”

阿瑤本就有些心煩意亂,此刻忍不住它的吵鬨,心裡斥責一聲,“你煩死了,閉嘴吧。”

聞言,花生有些委屈的不說話了。

此刻阿瑤手微微汗濕,躺在那裡不敢動。

腦海中卻活躍異常,又浮現上次兩人在小木屋的場景。

棠溪城聞著被子那端傳來的熟悉的味道,心裡湧現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。

那念頭一經升起來,他便控製不住的靠近了些許。

他手微微有些發顫,一狠心,將那被子給掀開了。

隻見少女正背對著他躺在榻上,也不知是不是夜間有些燥熱,她穿的很是清涼。

修長的脖頸白皙瑩潤,像是一塊上好的璞玉。

薄紗將後背襯得若隱若現,盈盈一握的腰間繫了一根紅色流蘇腰帶,更襯得少女膚若凝脂。

棠溪城喉結滾了滾,隨後嗓音有些喑啞,“阿瑤?”

阿瑤冇敢動。

直到棠溪城的大掌撫上她的腰身。

微微的戰栗感傳遍全身,阿瑤身軀不受控製的顫了一下。

阿瑤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,便緩緩轉過身來,“睡眼惺忪”的揉了揉眼睛。

“棠溪城?你怎麼在這裡?”

說著,她似乎意識到自己失言,垂下頭去,怯怯的說道,“首,首領大人。”

那模樣可憐的緊,讓人忍不住想抱在懷裡疼惜一番。

花生還是有些看不過去,絮絮的說道,“姐,你得表現得更可憐一點,得勾起他的憐惜之心啊!”

阿瑤有些無語,“怎麼才能更可憐?難不成要哭?”

可她哭不出來啊。

花生沉默一瞬,顯然也想到這個問題了。

眼見著棠溪城的目光變了味。花生劈裡啪啦在麵板上不知道操作了什麼。

不過須臾,阿瑤便覺得自己的眼眶很酸,裡麵似乎有液體要湧出來,“你對我做了什麼?”

花生輕咳一聲,“姐,這是我給你兌換了淚失禁體質。你彆問我這是哪來的。”

阿瑤聽不太懂花生說的淚失禁一詞,但大概也猜出了它的功效。

試探性的醞釀一下,立馬就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。

棠溪城深深的看著她,剋製住心裡那股衝動,“你不知道這裡是我房間嗎?”

阿瑤聞言,水潤的杏眸忽地睜圓了,“怎麼可能?”

說著,她藉著窗邊灑進來的月光,簡單掃了一眼周圍。

隻一眼,她就白了臉。

“我......我走錯了房間。”

她有些驚慌,作勢要掀開被子下去。

可不知何時腰間的紅色腰帶竟然有些開了,長長的帶子勾住阿瑤那白皙的腳腕,將她絆的一個趔趄。

阿瑤驚呼一聲,便一頭栽倒在棠溪城的胸膛上,冇了腰帶的束縛,那層薄薄的紗衣便順著肩頭滑落下去。

一時間大片美好的風光映入眼簾。

棠溪城眸色深了幾許,覺得有些口乾舌燥。

懷裡的少女身軀軟的不可思議,陣陣清香傳入棠溪城的呼吸中。

他感覺身體有些燥熱。

阿瑤像是回過神來,有些羞赧的拉起衣服,半遮半掩著的捂在了胸前。
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......”

似乎有些緊張,她語無倫次的說著。

棠溪城聞言,心裡忽地軟了,之前的故作冷淡統統消失不見。

這件事,她本來就冇有錯,自己又為何遷怒於她。

他輕歎一聲,將人按進了自己的懷裡。

“這些日子,可有想起我?”

聞言,阿瑤鼻子一酸,杏眸濕潤,卻仍是倔強的咬著下唇。

“我知道是我的錯,所以棠溪犰纔會離開這裡,若是您執意要怪罪,我願意離開這裡,無論天涯海角,我都會將他找回來。”

胸膛濡濕一片,那一抹溫熱似乎穿過衣料,滲透皮膚,落在了棠溪城的心裡。

他抬起阿瑤的臉頰,用指腹將她眼角的水光抹去了。

“我並未怪你。”

他說道,隨後輕輕在阿瑤唇角落下一吻。

如同乾柴遇到烈火,一發不可收拾起來。

他越吻越深,越吻越急。

大掌胡亂的將那僅存的布料扯去,而後順著細膩的皮膚開始遊走。

阿瑤嚶嚀一聲,隻覺得自己像是坐在了一輛極為顛簸的馬車上。

渾身痠痛不已,卻無力招架。

房間內的溫度漸漸高了起來。

一夜難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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