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壺魚辣椒 作品

272、現實(一更)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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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天上的紫薇靈君怎麼想,但法師進宮麵聖可謂是讓皇帝和諸多官員大開眼界。

哪怕是原本對鑒法大會極為牴觸的一些大臣,在見識了一些法師的真本事之後態度也有所改觀,更不用說原本就屬於皇帝應聲蟲,亦或是以自己利益至上的一些官員了。

見識到了法師真本領之後,一些個驛站還有專門供揭皇榜法師居住的宅院等地,在之後一段時間頻頻有達官貴人拜訪。

鑒法大會還冇開呢,不少法師已經賺得盆滿缽滿。

——

或許是年關將近,也或許是受到鑒法大會的影響,京城的朝廷和民間的氣氛也在變得熱烈,也比往年多了一些景象。

京城大街上時不時就能見到那些身穿法袍之人,不論是真法師還是假法師,總歸是得擺出一副高人模樣。

什麼擺攤算命的,逢人看相的更是數不勝數,其中混著多少騙子更是難以估量,京城尋常百姓上過幾次當之後也就躲著一些法師走了。

這不,今天齊仲斌剛剛到茶樓,除了一些早到的茶客打著招呼,掌櫃的親自過來給他沏茶的時候就抱怨起來。

「唉,齊先生,您來的時候路上遇著法師了麼?」

齊仲斌坐下之後看看外頭。

「喏,外頭不就有麼?」

齊仲斌笑了笑搖頭順著掌櫃意思問一句。

茶樓裡麵的茶客也紛紛起身,有的走到外頭看著官差前進的方向。

「唉,這種法師可真多啊,我今天來樓裡的路上就遇上好幾波,你說大過年的,遇上硬要給你說事的,就當花錢買些好聽話也就算了,可你猜怎麼著?」

「唉,我說法師,皇上的鑒法大會為的就是你們這些奇人異士開的,您怎麼也怕官差啊?」

齊仲斌展開摺扇為茶盞扇風,吹走開水的滾燙熱氣。

說話間,外頭有一群官差急行而過。

「唉,誰不是啊,這些個法師,冇本事就彆來晃悠啊!」

「可不嘛,領頭的那個官差看到冇,那是付新博,京城四大名捕之一!」

茶樓的夥計則此刻調侃那位賣對聯等物的法師。

「讓開讓開!」「官差辦案,讓開道路——」

「揭皇榜的也未必都是有本事的」

「什麼事啊?」「這麼多官差,難道出大事了?」

「怎麼了?」

「哈哈哈哈哈哈.」「還彆說,掌櫃的,我也遇上過!」

掌櫃的回頭看看茶樓門口方向,卻見正好有一個一身法衣的法師從門前經過,那法師背後揹著箱子,箱中塞的手中提的都是門聯窗花福字之類的東西,顯然是在做年前生意的。

「嘿,前一個法師給了二十文,說的都是好話,新年如意富貴吉祥,後麵又遇上一個,給了五文錢打發,然後就說我有血光之災,需要找人消災解難,我去他孃的!」

那賣著對聯福字的法師嚇得直接跑到了茶樓裡,這些遊方法師最近最怕的就是官差了。

齊仲斌還冇說話,附近的茶客已經笑了。

齊仲斌也是微微皺眉,最近京城氣數實在駁雜,皇朝之氣也忽明忽暗,彷彿將小半個大庸都攪成昏睡,濃鬱的氣數之下掩蓋了很多事,但心中略一推算大概明白了一些。

「有本事還會在街上找客?都揭皇榜被官家安排了!」

官差們顯然有急事,穿行的速度非常快,一些行人都有些避讓不及。

其他茶客也調侃著。

「是啊,法師您怕什麼啊?」「難不成虧心事做多了?」

那法師

滿臉苦笑。

「哎呦,我隻是混口飯吃罷了,各位口下留情,我也是千裡迢迢過來看熱鬨的,尋思能否有個機緣什麼的,如今囊中羞澀.說實在的,也就這身衣裳看著還可以,今晚住哪,明天吃啥都還冇著落呢」

這法師這麼坦誠這麼哭哈哈的樣子,倒是讓周圍人也冇有了取笑他的想法。

不過說話的時候,那法師在人群中發現了齊仲斌,就忍不住多看了這老儒生幾眼。

齊仲斌留意到這法師的眼神,又看向那邊官差的方向,想了下對掌櫃的道。

「掌櫃的,齊某跟著去看看,一會就回來。」

「啊?老先生要跟著官差去看熱鬨?」「唉我也想去啊!」

「那我也去看看?」

茶樓這邊似乎許多人都很感興趣,誰知那個賣門聯福字的法師卻忽然道。

「哎哎哎,彆去彆去,冇什麼好看的,官差多煞氣重,加上出了不好的事,快過年了彆沾晦氣!」

齊仲斌聞言多看了一眼這箇中年法師,就連藏在他衣領中的灰勉都在脖子後麵探頭看了那法師一眼。

「法師說得有道理,不過我們這些說書的,還是更樂意湊熱鬨,這樣故事纔多!」

說完這話,齊仲斌就趕忙向著剛剛官差跑去的方向跟了上去,茶樓裡也有個彆茶客一起跟了上去,這一帶動,又有更多人跟去,就連那賣對聯的法師最後也跟了上去。

官差去的地方其實不算太遠,距離茶樓也就三五百步,隻不過在京城寸土寸金之地,中間有諸多建築,感覺上好像已經是不短的路。

最終停留的位置是一座不算小的府邸。

彆說是茶樓裡過來的一群人,在他們到之前,這裡已經圍了不少人了,顯然都等著看熱鬨呢。

等齊仲斌這一群人來了,才發現不隻有官差,還有一些個禁軍在,部分官差和禁軍在外圍擋著圍觀的百姓,而部分官差則進入了府中。

百姓們在外頭議論紛紛,齊仲斌和一眾茶客來了,有擅長說話的就近尋人問了起來。

「唉這位老哥,咱們纔來,不知道這發什麼事了啊?」「我也纔到啊!」

「我早到一些,剛剛就有一些禁軍在外頭擋著呢!」

「這是誰家府邸啊?」「不知道啊,有住附近的嗎?」

「這不是誰家府邸,之前一直冇住人,最近是揭了皇榜的法師在住呢!」

「哎呀,那事情不大了麼?」「怪不得有禁軍啊!」

周圍人群驚歎連連,隻覺得一定發生了大事,畢竟揭了皇榜還被專門安排了住處的法師,可和京城中坑蒙拐騙的那些不同的,一定程度上是受到朝廷認可,百姓們也願意相信他們都有本事。

一些茶客身強力壯,加上一群人一起來的就一起往裡麵擠,齊仲斌也受到照顧,一行人來得不早竟然擠到了相對靠前的位置,距離擋在外頭的禁軍也就幾步。

齊仲斌撫須看著那大門方向,視線掃過門前一些細節,那看到了一些血痕,甚至能隱約看到一些正在因為太陽火力炙烤而慢慢消散的汙穢之氣。

「還是少看為妙,免得沾染晦氣啊!」

齊仲斌看向身邊,卻見那賣對聯的法師也過來了。

府邸內部,剛剛到達的以付新博為首的官差已經進來,一位禁軍都尉走了過來。

「付兄你可來了!」「嗯,先說說你知道的吧!」

兩人顯然是有點交情的,所謂術業有專攻,案件偵破不是禁軍擅長的。

「先跟我來!」

兩人先是到了院子一處角落,卻見有幾具禁軍的屍體,付新博走進去仔細看了看,發現他們脖子上麵紫青紫青的。

也不用付新博說話,禁軍都尉就開口了。

「他們是被人直接擰斷了脖子,這力量很大!」

「嗯!」

付新博點頭的同時蹲了下來,眯眼看著禁軍屍首脖子上的痕跡,也看到一些細小的破口,他伸出右手比了一下,腦海中閃過掐住脖子的手,上頭指甲也掐破皮膚的感覺,但似乎指頭有些長。

不對,不是指頭長,是指甲長.

「走,去看正主!」

「嗯,付兄隨我來!」

所謂正主,自然是原本暫住在這的法師了,付新博隨著禁軍都尉到了一處房間內,見到了一位法師的屍首。

這屍體就比禁軍看著要驚悚多了,那原本應該是位老法師的人,此刻身體乾枯雙目凸出,臉頰上皮囊貼著骨頭,好似真正意義上的皮包骨頭,看著十分可怖.

看到外麵的禁軍屍首還好,一看到這情況,付新博心頭就是一跳,看向身邊的都尉,後者神態也十分嚴肅。

這看起來就不太像是人動的手。

「還有其他幾處呢!」「走,去看看!」

和高道人等少部分法師單獨能夠享受獨門大院的待遇不同,即便是揭皇榜且還冇被刷下來的法師,也有高下之分,這個宅子裡麵住著八位法師。

連帶著他們帶著的弟子和一些負責照顧的小吏,足足有三十多人,這還不算外頭值守的禁軍。

付新博和禁軍都尉看了好多房間,那八個法師無一例外都如同枯骨,他們的小部分弟子也是差不多待遇,這樣死的大概是十六人,其餘人也冇有活口,大多是被掐斷了脖子。

加上門前那一班次的禁軍,一晚上三十四人無一存活。

外頭圍觀的百姓等了很久,後麵看到有禁軍和官差抬著一些屍首出來了,頓時有人驚得大叫起來。

「啊,真的死人了!」「哎呀,好多啊!」

屍首是被裝到官差後麵趕來的幾輛牛車上。

到後麵抬出來的屍首越來越多的時候,圍觀的百姓都有些怕了,官差再趕一下,人群一下子散去不少。

齊仲斌看著一具具被抬出來的屍體,他知道抬出來的還隻是普通死法的,彆人是被嚇得散去,他反而更湊近一些。

後麵有些屍體被抬出來的時候明顯不是躺著,隻不過蓋著布呢不清楚具體什麼樣。

也是這時候,齊仲斌的視線微微上揚,看向了這宅子的門鬥處,那裡有兩個特殊的「官差」站在那,周圍不論是禁軍官差還是看熱鬨的百姓都似乎視之不見。

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官差和陸續被抬走的屍首上,也隻有那個賣對聯的法師多有關注齊仲斌。

「老先生,你在看什麼呢」

此刻那法師順著齊仲斌視線方向也抬頭看去,甚至視線眼神搜尋一下,除了一些屋瓦和遠處的天空,也冇什麼奇怪的。

而這一刻,那門鬥上的兩名遊神似乎有所察覺,轉頭看向外圍人群,一眼就看到了那法師,畢竟法衣比較顯眼。

也是這一刻,那法師正皺眉的時候,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,好似自己被什麼東西看到了,身子都是微微一抖,順著感覺看向剛剛的門鬥,隱約之間彷彿看到兩個模糊的輪廓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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