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58章 歲月長河的兩道身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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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3章大明開國太祖vs大明亡國闖王！（求月票！）
“今日，朕賜你所願。”
亂軍之中，戰火焚燃，老朱宛若仙人臨世、踏月淩空而現。
這一手13裝的，讓周遭百丈的明軍和賊軍都徹底看懵逼了，甚至是連手裏頭砍人的動作都下意識停住了。
好傢夥，見過裝13的，冇見過這麽能裝的。
真是猴子的葫蘆——裝上天了。
那幫正在收拾戰場潰軍的一眾大明開國名將，在望見老朱身影踏空降臨的刹那，一個個皆是激動的大吼了起來。
“大明威武！”
“陛下威武！”
“…………”
十數萬明軍紛紛是跟著大吼，十數萬之音匯聚，聲若洪雷，震徹寰宇，傳蕩至戰場的每一個角落。
原本就已經是徹底嚇破了膽的賊軍，在這般驚雷吼聲之下，這一刻更是亂上加亂，有些賊軍甚至是已經連跑都不打算跑了，直接將手裏武器一扔，當場擺爛，選擇投降。
銀月之下，雲霧繚繞。
李二和趙大望著以仙人之姿緩緩落地的老朱，眼中皆是泛起一絲妒色，他們做了很多年的皇帝，但是還從未體驗過當神仙的感覺，這體驗卡著實是令人心動。
‘太騷包了！’
仙師季伯鷹神色平靜淡漠，在送老朱安全落地之後，一念而動，便是撤去了老朱身上存在的「反重力」。
在老朱落地的瞬間，大批的明軍將周圍十丈方圓給團團圍了起來，必須首先保障太祖皇帝的絕對安全。
“朱元璋！”
當望見老朱落地的刹那。
黃來兒雙眼驟然爆紅，其內充滿著恨意。
他當然明白，自己這一戰之所以會落到現在這般窘迫田地，敗的這般狼狽，一切皆是因為跟前的這個大明太祖所致。
“叔父，隻要殺了他，我們就還有還生之機。”
李過目光凝視著落地的朱元璋，心中竄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。
悄摸勒了勒跨馬這一批青鬃馬的韁繩，下意識磨了磨手中金背砍山刀的刀把，還不等李自成開口，李過已然是縱馬疾出，直奔朱元璋所在。
“過兒！”
黃來兒眼眸一縮，話音剛出口。
驟然。
馬聲嘶鳴！
有著一道棗紅之影從左側跨空躍入，猛的撞在了李過青鬃馬側腹，長戈如風一般，從上往下，戈尖直接劈入了李過頭頂，因為力道過大，這一劈之下，連帶李過的上半身都直接裂為兩半。
這位在闖軍中有著下山虎之稱的悍將，就這樣直接原地飛昇。
轟轟轟…
青鬃馬轟然倒落，李過則是分身於地，那左右分離的雙眼還透著拚死一搏的悍色，死不瞑目。
嗒。
棗紅大馬落地，輕慢幾步停下。
常遇春手持長戈，縱馬而立，來到朱元璋身前，翻身下馬，抱拳行禮。
“陛下。”
老朱看了看常遇春，很是滿意的拍了拍常遇春肩膀。
有常遇春為先鋒，這世上就冇有破不開的軍陣。
“可惜了。”
月下雲霧，季伯鷹望著上身被常遇春一戈劈成兩半，死不瞑目的下山虎李過，著實是有些惋惜。
其實不僅是李過，包括之前被常遇春一戈梟首的劉宗敏，亦是如此。
拋開其他的事情不論，有一說一，李自成麾下這些將領，骨頭比起明末那些個倒黴玩意，著實是要硬氣的多。
在原本的曆史軌跡之中，劉宗敏在大順永昌二年的九宮山一戰，力竭被俘，寧死不降，最後被清軍所殺，死前還在破口大罵辮子。
而李過則是在李自成死後，以李自成侄子的身份接過了闖軍大旗，受大順軍殘部擁戴，自稱‘小闖王’，繼續率軍抗清，輾轉各處，但凡是遇到清軍就是一個勁往死裏整。
當時的辮子實際話事人多爾袞，知曉李過是個軟硬不吃的硬茬子，派遣使者先後六次勸降李過，開出的條件更是高官厚祿任挑，然而李過絲毫不為所動，鐵了心就是要和清軍剛到底。
數年之後，李過率軍過廣西境之時，不幸染上瘟疫，病故。
如果是從時代人才效用最大化的角度來看，不論是劉宗敏還是李過，不論是從戰場表現還是骨子硬氣，這些從戰火廝殺中拚出來的將領，都完全可以成為對抗關外清軍的主力，現在卻是死在了內戰之中，確實是有些可惜。
不過。
這也是冇法之事。
站在大明的角度，闖軍就是賊軍，攘外必先安內，為了平定內亂，對這幾個闖軍主要將領，自然是要重拳出擊。
“仙師，老朱的拳腳功夫如何，他既然要與這賊軍首領一戰，不會陰溝裏翻船吧？”
李二望著下方的老朱，眼神中略有幾分擔憂，更多的是幸災樂禍的吃瓜之色。
“觀其形，拳腳自成一派，應是戰場自悟而得，勉強可為上流，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。”
趙大開口說道，給出自己的專業評價。
以其早年縱橫江湖、學貫南北的武道宗師身份，能夠給出這個上流評價，已經算是很給老朱麵子了。
“哦？”
聞言。
“那我呢？”
李二笑嗬嗬問道，臉上有著期待之色。
趙大瞥了眼滿心期待的李二，眉頭微微皺起，思量頃刻後道。
“射藝上流，拳腳下流。”
趙大說的也的確是實話。
‘自古能軍無出李世民之右者，其次則朱元璋耳。’
華夏五千年來最偉岸的人物給出這一句評語，主要指的是李世民的軍事才能，而並非指的是李世民的個人武力。
李世民雖然征戰天下的時候往往都是親上戰陣，但實際上玩的是一手遠程，主打adc，並非近戰。
李世民曾經對尉遲敬德言道：‘我拿弓箭，你持馬槊，敵軍縱有百萬，也奈何不了你我’。
翻譯過來就是，我玩寒冰，伱玩諾手，管他是人是鬼，都給弄死。
“老趙你俗氣，就不能換個詞，非要用下流二字。”
對於趙大的評價，李二倒也冇有反駁什麽，他自己當然是清楚自己拳腳功夫，在武將一列中算不上多麽優秀，畢竟是貴公子出身，練得都是君子騎射，拳腳肉搏這一點很難比得上那些行伍出身、整天提著腦袋搏命的專業武將。
“你自己呢？”
接著，李二又是一問。
這一次，趙大甚至連想都冇有想。
“你們隨意。”
“我無敵。”
李二：老趙，咱就說不能低調點？
趙大：不能。
季伯鷹瞥了眼這兩貨，對他們的交談內容並冇有發表任何意見，武藝這種東西，真要比個高低，那隻能麵對麵的來上一場。
目光，落在下方的老朱和李自成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洪武醉仙樓之中。
大明一眾天子儲君，這會也都是通過全息投影直播看著他們的老祖宗跟人約架，一個個都是屏住了呼吸，心神不免不有些激動。
就連剛被嘉靖神仙和少年朱厚熜摁在地上暴揍了一頓的朱載坖，這會也都是趴在地上，強撐著已經是腫成鵝蛋的眯眯眼，緊盯著戰局變化。
外教區的唐家堡和趙家莊一眾，包括剛來的宋之英、神、哲三宗，他們也已經明白了這一切怎麽回事，也都是望著全息投影中的老朱和李自成。
從全息投影的位置上來看，老朱和李自成所站的位置，就是講台c位，絕佳觀影位。
座位上的五代第一柴老闆，這會也是饒有興致的看著，甚至是祖龍嬴政，都是暫時放下瞭解開仙盒之謎的手頭要務，抬眸看向老朱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朱仙鎮戰場。
“朱元璋！”
“朱重八！”
“額把你媽叫桂花！”
殘餘的火焰焚燒著營帳，紅光染天，崇禎李自成看著自己侄兒李過上身被一分為二的屍首，整個人幾乎快要暴走。
如果說劉宗敏之死是斷他臂膀，那李過之死，則是令他神傷。
雖然李過名義上是李自成的侄兒，但實質上，李自成因為無子，故而一直將這個侄兒當成自己的嗣子接班人培養，視如己出。
這也是為什麽，原本曆史上九宮山一戰，李自成被殺之後，剩餘的闖軍殘部願意繼續擁戴李過的原因所在。
暴怒之後，李自成深吸了一口氣，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。
他知道。
就今日這個狀況來看，他已經冇有當年那個運氣跑路鑽山了。
好歹也是在道上摸滾打爬混跡了十幾年，起起伏伏好幾次，李闖王很快便是平複了心情，再次抬眸，目光直視著站在自己五丈之外的朱元璋，這位不知道從哪個墳坑裏爬出來的大明太祖。
“朱重八，你可有睜眼好好看一看你的這個大明，看一看你的子孫是如何治理這片天下，是何等的民不聊生，是何等的糟踐百姓。”
“你當年反元，就是為了創下這麽一個大明？！”
聞言。
老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。
他當然不希望大明變成崇禎大明的現在這般模樣，他當年起義之初，最開始是為了吃上一口飽飯，開國之後，更是心中立誌讓天下不再出現他這種飯都吃不起的饑民。
其實對於李自成的行為，他老朱心裏清楚，自己並冇有資格去定論。
站在李自成的角度，他冇有做錯。
用一句話來說，大家都是苦命人，誰又有資格去評價誰。
世上最惹人厭惡的一種人，那便是終成惡龍的屠龍勇士，比如曾經寫小h文爆火，現在再來抨擊抵製小h作者是垃圾，這種事老朱乾不出來。
既然你朱元璋當年可以起義反元，我李自成今天起義反明又怎麽了？！
老朱望著李自成，他冇有回答李自成的問題，因為壓根冇法答，因為如果把老朱放在李自成的位置，老朱也會毅然選擇成為反明義軍。
“今天，咱還可以給你兩條路選。”
“第一條，死。”
“以咱的身份，你能死在咱得手上，去了地下也能光宗耀祖。”
“第二條，帶著你的人，出關滅清。”
“不論你最後是否死在關外，咱都會封你為公爵，讓你世代得香火供奉。”
顯然，對於這位與自己有著相似出身的闖王，老朱還是額外的開了恩，並冇有打算直接就給滅了，這就是所謂的經曆共情。
話音落。
在崇禎李自成的身後，有著數人被押了出來，個個都是戰甲破損，身上掛彩，嚴重的直接缺胳膊少腿。
徐達以及開國諸將皆是跨馬在前，在徐達的全盤封鎖佈局之下，闖王麾下的一眾將領，冇有一個能夠趁亂突圍出去。
一眼望去。
這幾個都是明末亡國之際的風雲人物。
刨除外號曹操的羅汝才及其麾下的幾個親信將領之外，再加上先前被常遇春陣斬的劉宗敏和李過，這些人中的主要六個，被後世合並稱之為闖王麾下八大金剛。
三軍督帥劉宗敏、白馬銀槍劉芳亮、山下猛虎李過、搖旗將軍郝永忠、糧草將軍高一功、雙鞭大將袁宗第、關中儒將田見秀、小太保張鼐。
縱觀這八人往後之經曆，除卻關中儒將田見秀之外，其餘七人，在李自成九宮山兵敗被殺之後，皆是選擇了與清軍死剛到底，大部分的最後結局都是戰死在與清軍廝殺的路上。
拋開內戰不談，從禦外這一點來看，都能稱得上是民族英雄。
李自成看著自己的這幫兄弟們，陷入了深思。
沉默片刻，抬起了頭，一雙眸子看向朱元璋，問出了他心中疑惑。
“我的援軍，為什麽冇有到？”
混跡沙場十幾年，李闖王都已經是戰場上的老手了，在他看來，自己留下的援軍冇有前來救援，隻有兩種可能。
第一種，牛金星和宋獻策帶著這三萬策應大軍跑路了。
第二種，自己留下的這三萬人被明軍給乾了，無法前來救援。
然而李自成細想之下，覺得不論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，都認為不可能。
其一，牛金星和宋獻策兩人前後跟了他數年，兩人絕無可能就這樣帶著策應大軍跑了，而且他們兩個身為軍中謀士和軍師，根本就冇有號令三軍的威望，倘若他兩帶著三萬大軍跑路，過不了幾天就會兵變，指不定最後都得慘死軍中。
其二，明軍怎麽可能殲滅自己的三萬策應大軍？！
從頭至尾，這十幾萬明軍都一直被困在朱仙鎮，而後方的開封城又被自己團團圍著，難道還能天上掉軍隊？！
想到這裏。
‘天上掉軍隊！’
李自成心頭咯噔一怔，他的目光下意識落在了常遇春和朱元璋身上，心想這兩人不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嘛！
既然天上連大明開國太祖和大明開國第一猛將以及數千騎兵都能掉，再掉個萬把大軍，問題應該不大吧？應該很合理吧？！
“你的援軍在這裏。”
李闖王的這個問題，並不需要老朱來解答。
有著一道聲音從後方傳來，隻見列陣的明軍讓開了一條三丈寬道，披甲在身的老朱棣身騎白馬而出，而在他的身後，用麻繩鎖鏈捆著一列衣衫襤褸之人，最前麵的兩個就是披頭散髮的牛金星和宋獻策。
這二人方一出現在眾人視線，當抬頭看到崇禎李自成的那一刻，兩個人從頭到底，徹底懵逼了。
皆是下意識的轉頭望去，隻見後方另一位李自成，正怡然自得的跨馬而來，臉蛋兒笑得似是一朵喇叭花，可開心了。
方纔幾個時辰，這三萬策應大軍的經曆如下：
天啟李自成帶著牛金星和宋獻策以及三萬援軍，自營地拔營之後，以極快的速度，直撲天蕩峽，一般來說，有其他並不怎麽繞路的路線，大軍行進是不會選擇穿越峽穀這種易伏之地。
而天啟李自成給出的理由是要以最快的速度截擊羅汝才，所以走這天蕩峽最快。
實則。
在這天蕩峽的兩側，來自於永樂時空的數千神機營將士，早已經是架好了槍，上好了炮，等這三萬軍馬一入峽穀，就是一連串的火槍齊發，幾千條燧發槍連帶著各式投擲類火器，對著這三萬軍馬就是一頓狂掃濫炸，幾刻鍾之後，三萬人直接廢了，哪怕是最後衝出了峽穀，在這峽穀之外，永樂三千營的騎兵，一個個單手提著馬刀，另一手提著五眼銃，咧嘴笑著等著。
隨著天啟李自成的出現，不僅是牛金星和宋矮子懵了，羅汝才以及闖王麾下的八大金剛等等，也都是看懵逼了。
搞什麽？！
怎麽會有兩個闖王？！
“卑鄙小人！”
“為了取勝，竟是找人假冒我！”
崇禎李自成見到另一個自己的瞬間，怒髮衝冠。
同時對牛金星和宋獻策破口大罵，心想你們兩個都是豬嗎？連真闖王和假闖王都分不清？！
“啊呸！”
“你纔是假的。”
“額大名李鴻基，小名黃來兒，乃是大明朝的耿耿忠臣，畢生最為崇拜的就是大明開國太祖高皇帝，與你這等造反忤逆的亂臣賊子，不共戴天！”
言罷。
天啟李自成自信翻馬而下，跪在老朱跟前。
“李鴻基不辱使命，順利完成太祖高皇帝陛下所命！”
咯噔。
周遭這波跟著闖王混的將領，看著天啟李鴻基的這般操作，儘數都是看愣了。
‘冇想到闖王竟然有這麽舔的一麵！’
老朱瞥了眼天啟李鴻基，隨即便是不再看，目光隻是看向跟前五丈之外的崇禎李闖王。
“說出你的選擇。”
“想死，還是想活。”
對於老朱的全盤計劃來說，他當然希望這崇禎李自成能夠選擇投降，以闖王之名歸降，國內的其他農民起義就能更容易平定。
同時，崇禎大明的朝廷也能平白得到一支生力軍，現在這個時段的崇禎大明，經過朱由檢這十幾年的折騰，現成的精銳基本都已經被打光了，最需要的就是能拿來就用的生力軍。
崇禎李闖王深吸一口氣，將目光從另一個舔狗自己的身上挪開。
他已經冇有時間和心思去弄清楚為什麽會有另外一個自己，他現在思考的，就是跟前這位大明太祖所提出來的問題。
沉默，沉默，再沉默，周遭唯有燃燒的火焰劈啪作響。
李闖王掃了眼自己的這些個麾下將領，身上皆是染血負傷，如劉芳亮更是左臂被整個砍斷，顯然都是戰至精疲力竭才被俘。
“他們都是當世不可多得的將才。”
“他們命不該絕，更不應死在這裏。”
黃來兒的聲音，淡淡而起，在這戰火之地，落入每一個人耳中，尤其是劉芳亮、郝永忠等人，都是眼眶紅裂，大喊著勢要與闖王共存亡。
“我可以答應你，讓他們歸化朝廷。”
“但是我。”
李闖王抬起充血的眸子，望向朱元璋。
“朱元璋，可敢一戰。”
老朱神色未變，對李闖王的這個回答也並不意外，這貨兢兢業業的搞起義搞了十幾年，幾上幾下、起起伏伏，這種人心性之堅韌，絕對是當世罕見。
如果就這樣三言兩語臣服了，那老朱反而會覺得不正常。
“給他一把刀。”
老朱看了眼跟前的崇禎李自成，淡淡開口。
頃刻有著軍士將一把雁翎軍刀遞給了崇禎李自成，這倒是讓李闖王有些驚訝，畢竟現在這個局麵，朱元璋完全不用冒險和自己單對單，一聲令下，就能把自己剁成肉醬。
話音落。
在旁的常遇春和徐達都是臉色一變，眉頭皺起，連步是站了出來。
“上位萬萬不可，此僚有幾分武藝在身，年歲上又是比上位小了十幾歲，上位是萬金之龍軀，豈能平白冒此風險。”
徐達凝聲說道，極力反對。
“區區賊子，何來與上位交手的資格。“
“上位看著便是，我來代上位一戰。”
常遇春接了句。
（崇禎李自成：這話是不是太過分了，你來代砍，那我還打個雞毛！）
湯和、傅友德、李文忠等一乾開國名將，聞言亦都是連聲出勸，希望老朱放棄和崇禎李自成單挑的決定。
“怎麽，咱不過就是十幾年不動刀了而已，你們就這般小瞧咱？”
“忘記當年咱是怎麽起家的？”
話音落。
老朱嘿嘿一笑，拍了拍徐達的肩膀。
“天德，把你的刀給咱。”
徐達皺著眉頭，雖然心中百般不願，但他很清楚老朱這個人的性格，隻要做出決定，基本不會再更改，既然老朱已經開口了，也隻能乖乖聽命將手中刀遞給老朱。
接過徐達的刀，老朱揮了揮，稍稍活動活動了筋骨，咧嘴笑了。
“都放心，咱不會有事，更何況還有兄長在天上看著咱。”
言罷。
老朱跨前數步，微微昂首，眼眸透著睥睨之意望向崇禎李自成，伸出另一隻未持刀的手，擺出了一個從仙師言語間學來的姿勢，豎起了中指。
“你，過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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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：bg零封真的菜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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