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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何無憂 作品

第113章 與陌生人相愛 2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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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毒,說的不是女人有毒,而是酒菜有毒。

公孫無敵看著滿桌子美味,吧唧吧唧嘴,麵有不捨問道:“吃下去能不能死?會不會有事”?

“死不了,是令人昏迷的蒙汗藥,藥量不大”。

公孫無敵想了想,小聲說道:“你們要殺人,我管不著,管不了,不過等我睡著了再殺啊,我可不想看到血”。

計無言境界很高,世俗的蒙汗藥對他無效。嶽洋是荒人,從小生長的地方,蛇蟲鼠蟻數不勝數,更對一般的毒藥免疫。

他們這裡安心吃喝,許壞卻和主母繞著小院閒逛起來。

“少爺怎麼稱呼?你掌心好熱哦”。

“什麼少爺不少爺的,說起來就見外了,叫我賊公子”。

“賊公子?偷東西的公子嗎?”主母掩口嬌笑,她雖將近四十,但保養還算白嫩,皮膚並未有多少褶皺,一雙桃花眸子閃爍著如火的熱情。

“偷心的公子。”許壞一把摟過她,把她壓在牆角,邪魅的眼睛緊緊盯著她,毫不顧忌來往的丫鬟仆人。

主母感覺到一股火焰在體內升騰,晌午還冇儘興的慾念再起,她微眯起雙眼,嬌笑道:“不急,來,跟我進房間,看看我們村野人家的房間與你們豪門子弟的有冇有什麼不同”。

主人房在東側,還冇進入房間,就聞到淡淡的檀香味道,很是舒心靜氣。

“相公,起了嗎?今日好巧哦,遇到一個過路的公子,他長是很好看的。我就想啊,帶他進來讓你看看。”推開房門,主母親昵拉著許壞的手,朝房間內喊道。

許壞微微一怔,怎麼房間裡還有人?她這是要乾什麼?

主母並不擔憂什麼,反而靠的更近了,兩人幾乎身體貼著身體走入房間。

剛入房間,就看八仙桌上點燃著檀香木,正淡淡發出幽香。

主人房很大,順著桌子往裡看,一張大床瞬間進入許壞的眼中。紅紅的床單,鴛鴦戲水的被套,彷彿成婚時的婚床。

男主人並不在大床上,反而在一張小床上微微抬起頭,朝許壞笑笑。他的歲數不過五十,眼圈凹陷,顴骨凸起,很是瘦弱,與主母微胖的身材對比,形成反差。

他努力伸長脖子,想說出什麼,無奈剛一動,止不住的咳嗽。

在他床尾處,有一麵特彆大且清晰的銅鏡,從鏡中倒影正好可以看到大床。許壞有些想不明白,隻是尷尬朝男人笑笑,當下就想跑。

主母上前,撫揉著男人胸膛,嬌笑道:“你啊,一看到客人,就想起身,可你起得來嗎?喏,依著枕頭,好好欣賞”。

許壞覺得太詭異了,這是什麼跟什麼,但要是馬上就走,好像太冇禮貌了。

安佛好男人,主母抹去額頭上淡淡的汗漬,臉色有些紅暈,朝許壞笑道:“我家男人啊,幾年前得了一場大病,然後就這樣了,來,咱們過來說話”。

她好似猜透許壞的心思,嫣然嫵媚中,重新牽過許壞的手,拉著他坐上了那張大床。

許壞從銅鏡中看到男人的眼睛,那目光中充滿著憤怒和激動,還有更多的**。

“公子啊,聽說北州現在很亂,你還有勇氣到處遊玩,膽子真的好大哦”。

“嗯,我彆的東西更大,膽子還在其次。”許壞想不明白主母要乾什麼,隻能順著她的話說下去。

“不,我欣賞有膽量的男人,膽子大才能為所欲為,想做什麼就做什麼。”主母靠的更近一些,已經聞得到她身上的肉香。

“姐姐,那你想做什麼?”銅鏡中的男人一直在看許壞,這令他十分不適。

“方纔在外麵,你那**裸的眼神,讓人家欲罷不能,我想與你交好。”主母的聲音極低,紅唇皓齒輕咬許壞的耳垂。

許壞打個冷顫,一股慾火漸漸升騰,不過理智還在,疑問道:“這裡不方便吧”?

“有什麼不方便的呢?你情我願的事,良辰美景啊,天還未黑,我們有大把的時光可以揮霍”。

許壞有些不確定,再次問道:“你是要與我在這裡?當著你男人的麵”?

“你膽子不是很大嗎?難道你不敢了?”主母嬌笑著,肩上的披風順著皮膚滑落,露出一片旖旎的白。

許壞腦子不正常,嗜殺,但讓他在一個男人麵前,去跟他妻子做媾和之事,他是如何都辦不到的。

“對了,忘記你還冇吃東西,咱們一邊飲酒一邊聊,你可真好看。”主母覺得**應該比進入節奏更有趣,挪動身子離開床榻,走到門前,招呼丫鬟上幾樣小菜和酒水。

許壞長舒口氣,他想不明白世間還有這種人,難怪男人臥榻不起,正常人誰能抵得住紅顏禍水,她可真如虎狼。

不多時,有丫鬟推開房門,低著頭端著食盒走進房間,駕輕就熟的依次把酒菜放到桌上,而後躬著身子退出,始終不曾抬頭看許壞一眼。

“公子,我不去問你姓名,你也不用知我華芳,咱們今日相遇,就是上天訂下的緣,讓你我有一場露水夫妻的緣,來,咱們飲酒”。

主母倒滿兩杯酒,遞給許壞一杯。

許壞剛想飲儘,卻被主母拉住,搖搖頭道:“錯了,你這樣不對,跟我做,咱們喝一杯合衾酒”。

“都說你們城裡的男人多情風流,而且能文善武,不要不說話嘛,說點情話與我聽”。

麵對柔柔弱弱的女人,許壞的抵抗力很低,特彆是一杯酒入喉,那股熱流瞬間點燃熄滅的火焰。

“我哪會情話,不過姐姐皮膚白皙,身體柔弱無骨,真是床榻上的尤物”。

“討厭,什麼尤物啊,人家是良家婦女,最討厭把我比作風塵女子”。

“對對對,我錯了,我這一生最愛良家,隻有良家才懂情趣,來,夫人,咱倆再喝一杯”。

幾杯酒下肚,許壞漸漸忘記了銅鏡倒影中的男人,一雙眼睛被風韻猶存的婦人吸引住。

酒菜儘興,溫飽思淫慾,古人誠不欺我。

許壞緩緩站起,赤紅著雙眼,一把將婦人完全抱起,朝著大床走去。

小床上男人呼吸急促,眼睛拚命的瞪著,看著銅鏡中的許壞開始脫去妻子的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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