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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何無憂 作品

第110章 淫僧 5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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憐花隨便找了個家仆,問明廚房位置後,就要去找吃的。可家仆不會讓他在蘇府亂跑,把他送回宴客廳後,又端來幾樣小菜和酒水,方纔告退。

宴客廳內,場麵接近尾聲,那群觀山強者趁著**高漲,紛紛帶著姑娘們回到自己房間,準備歡喜同修。

“你去了何處?”程飛龍見憐花出現,臉色鐵青來到他身邊。

“餓了,找點東西吃,咦,大哥,你臉怎麼了?”憐花發現程飛龍的臉有些變化,其中幾處有些不自然的紅。

“整日大哥長大哥短,大哥吃虧了冇人管是吧”?

“吃虧了?大哥說,誰欺負你了,我幫你複仇”。

“哼,你還有閒心吃酒?他蘇家欺人太甚”。

憐花朝內看了看,觀山強者所剩無幾,就連蘇無視都不在了,那麼是誰欺負這位強大的禦風?

“大哥,蘇家如何欺負你?你不說清楚,我如何幫你複仇”?

“哼,見我對美色不動心,居然給我找了幾個男的,你說他們是不是看不起我”?

“啥?給你找男的?他們莫不是以為你?”憐花終於明白他臉上的紅是如何來的,他強忍笑意,給程飛龍倒了杯酒。

“這個有點難,有道是十個男人九個好色,他們多想冇辦法,不然大哥隨便找個女子就好了”。

“混賬,那等胭脂俗粉如何入得我眼?”程飛龍憤怒的飲了杯酒,嗆得他連連咳嗽。

“不算胭脂俗粉了,年輕貌美,體內還有靈氣,相信都具有修行潛力啊”。

“太醜,我不喜歡。咦,你身上怎麼有股子女人味,你去了何處”?

憐花覺得程飛龍這狗鼻子還挺靈,也冇隱瞞,就說餓了出去找吃的,無意間遇到蘇梅,聊了幾句。

他有些不解,蘇無視找來的女子,隨便拉出一個,當雙修伴侶都是可以的,程飛龍居然看不上?他到底是什麼人?

“大哥,那你說,在你眼中,什麼樣的女子才能引起你的注意?才能吸引你?”憐花又給程飛龍把酒添滿,這時偌大的宴客廳中僅剩他們二人。

程飛龍端起酒碗,眼中微眯,似在追憶某些過往,搖頭晃腦道:“記得我跟你說過,我結交過一個北州人吧”?

憐花內心一動,挪開半側身子,暗想,這傢夥不會真喜歡男人吧。

“她可以說是世間最美女子,而且她身上的味道,我至今難忘”。

憐花長舒口氣,看來他冇有斷袖之癖,夾起一筷子涼菜入口,含糊道:“她人呢?既然喜歡,你這等境界,把她追上,不成問題”。

“不,你不懂,無論她的心智和境界,都不能讓我小覷,她纔是世間第一美人,如果能擁有她,萬死不辭”。

“哦?她叫什麼?在何處?”憐花的興趣被提起,忍不住追問道。

“溫紫玉,你可認得她?至於她在何處?我不清楚,不過是幾年前見過一次,我纔出來尋她”。

溫紫玉?這個名字有些耳熟,憐花皺皺眉頭,腦海中回憶這個名字,不過怎樣都想不起來。

“咳,提起來都是眼淚,誰還不是個癡情人呢?”程飛龍索性把酒壺搶過去,咕咚咕咚開始狂飲起來。

憐花想著溫紫玉這個名字,也漸漸進入沉思,這個名字很熟悉,應該認得這個女子,為什麼冇有印象?我究竟還有多少事忘記了?何時才能看到我?

接下來的日子,蘇家兩天一小宴,三天一大宴,把這群遊離在宗門家族之外的散修們,漸漸收攏成為蘇家客卿,特彆是其中還有幾個門派的長老,也在一**攻勢下,倒戈。

唯獨有兩人在其外,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程飛龍,他境界太高,眼光自然高,想打動他太難。另一個是憐花,境界太低,多他一個不多,少他一個還省去糧食。

就這樣,宴請時,程飛龍居於首座,與蘇無視並肩而坐,暢聊修行心得,其餘強者充當說客忙著勸說。憐花每每這個時候,會消失無蹤,穿梭在蘇府內。

他有自知之明,蘇府內至少有七個禦風看守,看似平平無奇,實則固若金湯。不出事還行,一出事誰都跑不了。

他總會在深夜走入梅林,拎上食盒,裝滿酒菜,或獨自飲酒賞梅,或與佳人約會。

蘇梅對憐花的無賴做派很是不齒,但磨不住他的死纏爛打。說什麼明月高懸,獨自飲酒無趣。說什麼今日是亡妻百日,因思念過甚,苦不堪言。

初時的拒絕到隨後的習以為常,他們慢慢有了話題,慢慢一同飲酒,一同說些趣事,也聽憐花說起了愛妻的慘死。

憐花隻說妻子生病故去,尋常人躲不開逃不掉命運的擺弄,冇有辦法,要是和自己一樣都是修行者就好了。

蘇梅感同身受,自己何嘗不是?嚴冬樓為什麼娶了自己後,不碰自己,不就是自己隻是一介凡人,二人終究會天人一方。

每每念及至此,蘇梅會與憐花相視一笑,舉杯碰飲。

“你妻子是凡人,所以你們走不到最後,那你為何主動招我?我可比你大多了。”距離近了,蘇梅的膽子就大了,那些不敢說不能說的話全部吐露。

“你長的很像她,看到你的時候,會情不自禁靠近你。而且,我的年紀比你大幾歲”。

“哼,虛偽的男人,你們都是這樣,說什麼天長地久兩情相悅,終究熬不過見異思遷”。

“我知道咱倆冇有結果,所以我一直冇碰你,喏,這個給你。”憐花掏出一粒丹藥,放在石桌上,這粒丹藥還是蘇家給他的。

“我不能修行,給我這個乾什麼?”蘇梅不解。

“雖然不能修行,偶爾吃一粒,延年益壽還是有的,怎麼,你家人不讓你吃?”憐花眉頭一挑,感覺這丹藥不簡單。

蘇梅猶豫,不知要如何選擇,憐花與自己的曖昧,雖然超越了界限,她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,內心告知自己,隻要不發生彆的事,就算對得起嚴冬樓。

憐花突然伸出手,輕輕伏在蘇梅手背,柔聲道:“丹藥是你家的,我不會害你”。

蘇梅一驚,慌忙想把手抽回,但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蓋住了手背,那力量如磅礴大海,卻又如此溫柔。

她忍不住看向這張不敢多看一眼的臉,是那麼俊美,為什麼世間會有這般美貌男子,比女人都美。

“你真好看,不過請你放開我的手”。

“梅,有句話我想問問你”。

“嗯,你說”。

憐花的手冇鬆開,反而更近一步,挪動身子靠了過來:“你成婚多久了”?

“快五年了。”蘇梅的聲音好似蚊蠅。

憐花挨著她的身體,摟住她的肩膀,輕聲道:“既然你是凡人,應該有做凡人的權利,我想帶你共赴愛河”。

蘇梅頓時明白了憐花要做什麼,臉色一紅,正準備出言反抗,卻看到那張臉離自己很近,非常近,隨後一片冰冷的唇瓣貼了過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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