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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意珍珠 作品

第108章 跟假道士,偷真的情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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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與周玉容發生分歧後,江朗便連著七八日都不著家。

周玉容按耐不住,便差人去找,帶回來的話皆是“老爺在青樓中喝花酒”。

偌大的江府僅剩她苦苦支撐,熬的人麵黃肌瘦,精氣全無。

當日夜裡,她憤憤地將理不清的賬本甩在一旁,看著淒涼的庭院,心頭生出一種莫名的寂寞之感。

隻一瞬,卻十分撩撥人。

“夫人,夫人不好了,”一個小丫頭跌跌撞撞撲進院中,“老夫人又夢魘了。”

自從江憐慘死,江磊流放後,沈老夫人便經常夢魘。

有時夢到江憐找她索命,有時夢到江磊訴苦。

纏的她整日都夜不能寐,身子愈發虧空。

“去熬些茯苓棗仁湯來,再請府醫施針。”

周玉容安排好後,疲憊地往鬆延堂而去。

還未進院,就聽見沈老夫人淒厲的哭聲,“不是我,不是我,我的磊兒,你好苦啊!”

心煩意亂地搖醒沈老夫人,周玉容壓下心頭的火氣問道:“母親,用些棗仁湯吧。”

“老二媳婦,我覺得咱府上有鬼,有鬼,”沈老夫人驚慌地攥住她的腕子,“明日你再差人去找個大師來瞧瞧可好?”

周玉容點頭應下。

服侍著沈老夫人用完湯後,天已然泛起魚肚白。

“我記得城外的玉真觀香火極好,汀蘭,你拿些銀錢去請道長上門做法事吧。”

汀蘭福身,轉身去準備。

日上三竿時,汀蘭便帶著幾位道長踏入了江府。

“夫人,今日可巧,奴婢還未出城門就碰到李道長他們入京做法事,便順路請來了。”

為首的道長劍眉星目,向周玉容見禮,“小道李青泓,乃玉真觀玄空真人弟子,今日前來為府上做法事。”

他身上有隱隱的檀香氣息,靠近周玉容時,香氣便隨著動作帶來的微風,縈繞在她的鼻尖。

“多謝道長。”

“呀,夫人,您的臉好紅。”汀蘭驚呼。

“外頭太曬了些,”周玉容心猿意馬,狼狽地拿團扇遮住麵頰,“你在這兒瞧著,我回去換身衣裳。”

望著周玉容遠去的嫋娜身影,李青泓喉頭一動。

他平生最喜歡這樣的年輕夫人,風姿猶存,最會體貼人。

兩人各懷鬼胎,再見麵時,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,周玉容換上了一套更為輕薄的小衫。

胸前的豐盈與腰肢隔著縑緗色的紗衣若隱若現,勾的李青泓愈發燥熱難耐。

他清楚地聽見自己吞口水的聲音。

周玉容本就頗有姿色,今日略施薄粉便遮住了憔悴的麵容,舉手投足間皆是風情。

“道長,府上可有何不妥?”

沈老夫人聽聞府上來了道長,急匆匆地從鬆延堂趕來。

一看李青泓等人道袍拂塵,仙風道骨的模樣,心中安定了幾分。

這看起來比那老神仙靠譜不少。

李青泓頷首行禮,“老夫人印堂發黑,近來可是有禍事?”

沈老夫人連連撫著胸口,膽戰心驚道:“道長慧眼!”

“近日我夜裡總是夢魘,皆是來找我索命的。”

“此乃厲鬼,頗有些棘手,”李青泓眉毛微蹙,掐著手指算了一卦,“若要連根驅除,怕要耗費些時日。”

“無妨,無妨。”

沈老夫人連忙吩咐嬤嬤去收拾廂房,“道長們在府上住下便是,若有需要便去找她。”

說著一瞪周玉容,“老二媳婦,你好生招待著。”

周玉容不敢多言,便要帶李青泓等人往後院去。

“夫人稍等,”李青泓輕聲製止了她,“煩請夫人筆墨,寫下府上各位貴人的生辰八字,小道也好按此準備法事。”

待那張寫著八字的紙交到李青泓手中時,他的手指輕輕搔過了周玉容的手背。

似有若無的觸動,更是勾起了周玉容的心火。

當日夜裡,她便摸黑入了李青泓的廂房。

盛夏多雨連綿,打的院中荷花都低了頭。

“姑娘,過幾日就是二公子大婚了,聽說夫人還給他備了賀禮。”

枝桃小嘴撅的好似能掛油瓶,“大公子成婚時他們不聞不問,竟然還能腆著臉來給咱送帖子。”

“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。”

江慵看著鏡中盤起的墨發,拿了一隻珠花簪入發間,“他們惦記大房的錢財也不是一日兩日了,如今正好有個機會,怎麼能錯過?”

“真叫人厭惡。”枝桃皺了皺眉。

伸手輕刮枝桃的鼻尖,江慵語氣無奈,“你這個小丫頭真是愈發口無遮攔了,在我麵前說說就罷,出去可莫叫人拿了把柄去。”

枝桃一吐舌頭,“知道啦。”

“君後,君後!”

呼延翎興奮的聲音隔著兩座院子便遙遙傳來。

江慵起身去迎,就見呼延翎一臉八卦,興沖沖朝她跑來。

身後還跟著生無可戀,滿麪灰敗的樂無暇。

封寰送傳國玉璽一事被趙舒環傳回了羅浮,當日便有無數群臣上奏反對。

樂無暇看著書房外好似洪水猛獸一般的老臣,嚇得魂飛魄散,淚眼汪汪地給封寰傳去了三封急箋。

江慵及笄禮完畢後的第二日,封寰就帶著柳湛與駱懿快馬加鞭趕了回去。

換成他與呼延翎守在江慵身側。

“阿翎你慢些跑。”

眼看著呼延翎被院中的太湖石絆了一跤,江慵眼疾手快扶住她,“是出什麼急事了嗎?”

“枝桃,快去切個瓜,要水靈的那種,我要與君後好好說說!”

枝桃連忙去辦。

不多時,一枚又紅又脆的瓜便端上了桌,上頭還滴著冰涼的井水。

呼延翎拿了一塊塞入江慵手中,又拿了一塊狼吞虎嚥吃了起來。

乾咳冒煙的嗓子在這一瞬被滋潤,她的眼睛又晶亮起來,“君後,方纔在江府外的探子來信,說周玉容偷人了!”

“咳咳咳……”

汁水嗆入喉間,江慵咳得眼淚都要湧出來了。

周玉容?偷人?

前腳剛聽說江朗日日流連花街柳巷不著家,後腳周玉容便偷人。

這瓜當真是不白吃。

“還有,您知道姦夫是誰嗎?”

江慵搖頭。

“是個假冒的道士!哈哈哈哈哈!”

“沈老夫人還把人當成神似的供著呢,殊不知她媳婦早就叫人拱了!”

“最勁爆的是,那姦夫如今還在府上住著呢,據說江昭大婚當日還要請他高頌和合表文。”

呼延翎目光灼灼,捧著瓜皮盯著江慵。

“君後,待到那日我們送他們一個大禮,可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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