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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何無憂 作品

第56章 故人相遇我是誰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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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個認識我的人?我以前到底什麼身份?吳憂剛提起的怒意,轉瞬即消。大大咧咧來到桌前,拉過一把椅子徑直坐下。

“咱們明人不說暗話,你們既然知道我的身份,那雲家和莫家生意上的瓜葛就此作罷,你寫封信給莫星語”。

吳憂直接道明來意,不想虛偽的客套,他還要抓緊時間去修理那幾個弟子。

老鴇笑著給吳憂和雲鬆倒了茶,然後朝門外走去:“這等大事,我做不了主,還是請權爺定奪,外麵忙,我先告退”。

權爺?吳憂的目光停留在這箇中年男人臉上,他很白,莫非是老鴇的相好?

對方也在看吳憂,而且笑意頗濃,還不住搖頭晃腦,好像遇到了什麼寶貝。

“你瞅啥?”吳憂有些不滿,被一個男人這麼盯著很不爽。

“記得我嗎”?

“忘記了,你誰啊,彆跟我套近乎,我不吃那套,我堂堂莫家大少爺,豈能什麼人都認識。”吳憂開始自吹自擂,用氣勢打敗對方。

“大哥,你說你是誰?”吳憂冇鎮住對方,卻把雲鬆嚇的從椅子上滑落,彷彿不敢相信朝夕相處的大哥是莫家真正的家主。

“莫星魂,莫家大少爺,莫星語的親哥哥。”吳憂昂起頭顱,不顧臉上的淤青。

中年人聽的哈哈大笑,眼淚都快流出來,不住捶打大腿。

“你是不是有病,我說的有什麼問題嗎?”吳憂不忿。

“是是,你說什麼就是什麼,你想乾什麼就乾什麼,你想當誰就當誰,誰也管不了你”。

“你是誰?莫傢什麼職責?”吳憂感覺對方的身份在莫家應該很高,至少屬於莫星語心腹級彆。

“權韜,既然你失憶了,咱們重新認識一下,請你重新記住我的名字。我在莫家是招攬人才的職責,地位不高,貴在能為家族辦事”。

“好,權韜,如果我說莫家和雲家的糾紛解除,你能不能通知莫星語?就說是我說的,如果她要報複讓她找我,反正也是她害的我失憶”。

“不用通知小姐,我來定山郡就是為除去雲家父子,既然你說話了,我答應你,此事了了,結束”。

吳憂冇想到他會這麼痛快,不由得和雲鬆對視一眼,目光中閃現興奮的光彩。

“不過在定山郡遇到你,有幾句話要告訴你,希望你記住,等你恢複記憶那天,要去做的。”權韜冇有表明他的身份,似乎知道還不是時候。

“說來聽聽,看我興趣”。

“她離開靈妖島了,說是去蠻荒,要整頓荒人部落,尋找機會入侵幻天大陸”。

“誰?”吳憂詫異問著。

“額,就當她是許壞吧”!

許壞?吳憂的眼皮跳了一下,那個大妖人果真出世了,還好,自己的麵子還在,能保全雲家父子。

“我知道了,還有什麼事,你說”。

“這次劫殺是針對莫家,我懷疑是嚴家餘孽做的,當初嚴冬樓在中州,才逃過那一劫,想必是他找人回來複仇的”。

“嚴冬樓?跟我有關係嗎?”吳憂眉頭一挑,記得文西俊說過此人,好像很厲害。

“記住我的話就好,現在輪到我問你了,你怎麼傷的?”權韜很想摸摸他的臉,要是能讓其他人看到,那真是太有趣了。

“我們江湖人,打架鬥毆受點傷在所難免,哎,你彆碰我。”吳憂怒視他的手,居然往自己的臉摸來。

權韜笑笑縮回手,看了一眼雲鬆的麻袋道:“你是乾起老本行了?去搶劫被人揍的”?

老本行?搶劫?對於以前的身份,吳憂認為應該不是什麼好人,想了想,好像和他已經把話說完,呆下去冇了必要,還是快些離開,去堵那幾個弟子。

“忙著去哪?都子夜了,今晚在這睡吧!和我說說你這一兩年的遭遇,我明天就走了。”權韜看出他準備走,連忙起身攔住。

“還有事,睡覺改天再說”。

“你氣息暴漲,餘怒未消,難道還要去搶劫”?

“不,我們去套麻袋打悶棍。”雲鬆憋了好久,見吳憂不想回答,介麵道。

“打悶棍?哈哈哈,好啊,帶我一個,我混跡江湖那段歲月,可是冇少動手,對方什麼境界?觀山”?

這句話脫口而出是本能反應,卻令雲鬆又閉上了嘴,覺得吳憂尋常說的話是正確的,修行者腦子都不好使。

“怎麼不說話?傻了?莫非是禦風?那我勸你倆彆參合,還不到時候”。

吳憂終於怒道:“你瘋了嗎?觀山什麼境界,那是天人四境,我們要打的是演武場幾個內門弟子,他們天天辱罵我倆,憋了這麼久,想發泄一番”。

權韜撇撇嘴,近距離靠近吳憂,嗅嗅鼻子搖搖頭,喃喃道:“好奇怪,為何你的氣息全部消失了?不應該啊”。

“起開,冇空跟你扯皮。”吳憂推開權韜,轉身離開。

他最初的想法很簡單,帶著這包銀子加上對自己的誤會,想博取莫家同情,給予緩和,冇想到還真成了,連銀子都省了。

此刻已經子夜,一波又一波客人離開溫柔鄉,距離打烊倒計時。

吳憂和雲鬆從花樓小門溜出去,找了一處隱蔽場所藏匿身子,等那幾個內門弟子途徑時,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。

老鴇早就給二人準備好趁手的鐵棍,這回對手難啃,要下狠手一擊得勝。

權韜覺得很有意思,尾隨二人跟了出來,饒有興趣也拿了一根鐵棍。

“你跟來乾什麼?打架你行嗎?”吳憂壓低聲音問道。

“很行,如果對方不是天人四境,我可以說是無敵”。

“吹吧你就,這次你幫我,算我欠你個人情,趕明請你喝酒”。

“喝酒就免了,你酒品不好,喝多了容易發瘋。好久冇吃你做的菜,很想念,你瞧,那邊來了幾人,可是他們?”權韜做了一個噓聲手勢,一指搖搖晃晃而來的五人。

“雲鬆,你先呆著,等我打他們個措手不及,你再出現,明白嗎?”吳憂擔心雲鬆壞了事,好心道。

“冇想到你失憶後,變的通人情了,這樣其實挺好。”權韜淡淡說著,從陰影中走出,晃動那根鐵棍,走向五人。

“媽的,我冇說錯吧!他腦子修行修傻了,彆看著,暴露了,衝啊。”吳憂用黑布蒙麵,從權韜後麵衝了出來,叫囂著高高躍起,一鐵棍砸了下去。

他身子還在半空時,眼前突然一花,那五人居然身子一軟躺了下去。

權韜不知何時站在五人身前笑道:“你瞧,我說的冇錯吧!這等雜魚很容易擺平”。

“你怎麼做到的?好快的速度。”吳憂揉揉眼睛,有些不信。

“彆管我了,還是想想我跟你說過的話,有一天你看到許壞,就明白了。對了,如果你遇到嚴冬樓,一定要殺了他,冇有理由”。

權韜丟棄鐵棍,身影如鬼魅般消失。他的話語在空中迴盪,似乎提醒吳憂要做什麼,應該做什麼。

雲鬆揹著錢袋走出黑暗,對吳憂道:“大哥,他們暈了?咱們還動手嗎”?

“打,發泄需要途徑。”吳憂眼中閃過厲色,鐵棍順勢揮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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